第三六章旧疤(第3/5 页)
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沈朝颜黛眉微蹙,惊讶惋惜之余,遗憾溢於言表。
没能帮上忙,李署令心下愧疚,於是问:“不如郡主说一说是何症,老朽虽不才,但可尽绵薄之力勉力一试。”
“哎……没有用的,”沈朝颜摇头,复又道:“若是没有记错,前些时日,太医署便给过我一张方子,没有用的。”
李署令一怔,想到太医署里出去的方子,确实都要经他过目,若是已经用过依然不行,那恐怕他真是无能为力了。思及此,内疚变成了羞愧,李署令撑着这张老脸的最后一点尊严追问沈朝颜,“敢问郡主,到底是何症?”
眼见蒙混不过,沈朝颜一噎,看着谢景熙的侧脸计上心头。她咳了两声,压低声音支吾其词地道:“就是……赵署令为先帝治好的那个病……”
李署令愣了愣,茅塞顿开之时,眼神飘忽地落到谢景熙身上,将他上上下下地扫视几番,而后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又飞速移开了。
全程听了个哑谜的谢景熙一脸莫名,侧头去寻沈朝颜,没想对方却破天荒地转身过来,颇为温柔晓意地在他手背上轻拍了拍,以示安抚。谢景熙完全不知道,这满肚子坏水的人又在卖什么关子,好在下一刻,李署令的回答转移了他的思绪。
“我与赵署令虽曾共事一段时日,可医者之间并不会事无巨细地交流所有事,特别是自己的秘方。不过……”李署令似是想到什么,补充到,“关於赵署令药典的事,或许可以问问白医师。”
“哦?”沈朝颜意外,“此话怎讲?”
李署令没绕弯子,坦言道:“若是没记错的话,白医师在入太医署之前,曾是赵署令的关门弟子。”
沈朝颜怔忡,这倒是她没想到的,只追问:“那敢问白医师现在何处?”
李署令道:“白医师今日休沐,此刻想是在舍间歇息,郡主要见他的话卑职这就派人将他唤来。”
沈朝颜摆摆手,回了句,“不急。”
“那除了白医师,赵署令是否还有什么b较亲近的人?”沈朝颜解释,“我是说,这万一白医师那处寻不到……”
李署令思忖半晌,笃定地摇了摇头,“赵署令出身贫苦,幼年父母双亡,之后说了两门亲事,都不知怎么没了下文,白医师是他某次外出行医时捡来的孩子,说是弟子,实则与父子差不多。若那医典连他都没有,我实是不知赵署令还会将东西交给谁。”
问到了想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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